欧阳飞云对上她的眼眸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，除非了祈求，看不到一丝关心与担忧。
他的心一点点下沉，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没有意义。
他想要反悔，可是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稚嫩的面孔。
“小哥哥，你是不是很冷，我这个给你戴。”白净粉嫩的小女孩，将自己风衣脱下，披在他冻僵的身体。
那温暖的感觉，即使过去了十年依旧停留在他的身上。
……
欧阳飞云闭上眼，再次睁开时，眼神坚定。
“我说了，是我，就是我。这件事是与她无关。”
柳诗诗终于了松了一口气。
方才见他久久不回应，吓得面色无色。
“很好，希望你做的这一切是真的值得。”叶子柒不知道该佩服他，还是该骂他傻。
柳诗诗对他毫无感情，恐怕只有利用。而他就像是活在梦中，不愿意醒来。既然人家不想醒来，那就成就他。
欧阳飞云被带走了。
柳诗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那双眸中终于多出了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。
那一刻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自己而去。
叶子柒看向柳诗诗，“你回去吧。”
柳诗诗磕头谢恩，拿着包袱离开，刚走了两步，突然停下脚步，她转过身，看向叶子柒，“他、他真的被那样处置吗？”
叶子柒看着她，终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担忧，“会。”
柳诗诗神色微微一僵，欲言又止，最终什么话都没说，直接转身离去。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叶子柒的眉头微微皱起，声音低沉的说道：“如果她开口求情的话，那便不会。可惜，终究是……”
凤九川走上前，站在她的身侧，“命运在自己的手中。这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，就该自己承担。”
叶子柒笑了笑，没有回应，目光落到了王嬷嬷的身上，“嬷嬷，能和你单独聊聊吗？”
周围无人，只有他们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