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换上这身衣服?”北牧问道,自己穿惯了粗衣麻布,突然穿上苏绣丝衣,有几分不习惯,穿在身上总有几分不自在。
“客卿应是如此。”
“泽棠君,客卿是何意?”北牧问道。
“客卿即为沈家客人,沈家门生应当敬之尊之,还有一名曰上卿,沈家独有客卿,仙门百家应当敬之尊之。”
“哦。”
望着海棠厅里,一片海棠花的牌匾挂在厅堂的正中央,上面写着“素风尔雅”四个字。
北牧老老实实坐在厅堂旁侧,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,就怕下一秒沈族长进来,把自己轰出这淮上海棠了。
不知道坐了多久,北牧好几次都快坐着睡过去了,但身边的沈泽棠,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,闭目眼神。
突然想起的脚步声,让北牧彻底清醒了过来,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。
等到脚步声停止,沈族长踏进了海棠厅。
沈泽棠起身,北牧跟着身后,作揖行礼。
“坐下吧。”沈族长做到大堂上,才让两位小辈坐下。
“白二公子,还请你将你来淮上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于我听。”这个时候沈族长比往日里要温雅一些。
北牧有点受宠若惊,呆了一两秒后马上说道:“沈族长,是这样的,我徒步从朝歌来到淮上,途经一口井时,发现了一枚海棠戒,这枚海棠戒和贵族的海棠戒神似,但仔细一看,还是略有差别。”北牧从胸前掏出那枚在井边拾得的海棠戒,呈给了沈族长。
沈族长望着那枚海棠戒,像是看见什么凶神恶煞一般,惊愕失色。
沈族长突然起身对着沈泽棠说道,“泽棠,先带白二公子下去休息。”
“是,族长。”
北牧还正一脚懵逼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又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了?
出了海棠厅的大门,北牧抑制好久的嘴巴马上张开问道,“泽棠君,你父亲为何如此震惊?这枚不一样的海棠戒会给你们族门带来什么不好的吗?”
“族长并非我父亲,是我叔父。”沈泽棠说道。
北牧有几分吃惊,毕竟仙门百家中,都是子承父业,沈族长是沈泽棠叔父,这真的是从未听闻。
“好惨。”学着沈泽棠当初的语气,北牧说道。
谁知沈泽棠竟白了他一眼,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