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令将脸埋在叶无雪颈间，鼻尖蹭着他的侧颈，道：“你就这么喜欢他，不喜欢我吗？”
裴令的指尖带着些许潮气，抚过叶无雪的嘴唇。叶无雪喉咙滚动，有一股力量卡在他的下颌，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叶无雪听见的不止是裴令的声音，还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萦绕在他耳畔。
前世裴令似乎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，如影随形，无法割舍。叶无雪浑身发抖，裴令手掌托住他的腰身，感受到叶无雪的畏惧。他从未见过这般惊惶失措的叶无雪，面色惨白，睫毛轻颤，双眸低垂像是在躲避什么。裴令掰过叶无雪的下巴，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害怕什么？是在怕他吗？
他就这般可怕吗？
曾经他与叶无雪一同进入玲珑画册，体验过琅琊王与雪夫人的一生。如今似乎历史重演，他已然成为了另一个多疑不安的琅琊王，时刻关注着叶无雪的一举一动，生怕他会离开自己的身边。可是那个时候叶无雪还会睁开眼睛看他，还会亲昵地叫他的名字。可是现在叶无雪却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。
裴令手指在叶无雪腿心重重顶了进去，叶无雪牙齿紧紧咬住嘴唇，忍受不住腿间酥痒，双腿夹住裴令的手臂相互磨蹭，低声喘息。
“不要，求、求你。”
在裴令不知道的地方，早有另一只手作出了与裴令同样的动作。指腹在叶无雪的阴蒂上用力揉弄，像是故意要叶无雪失态呻吟。叶无雪手掌按在墙面，本能地想要推开前面那个作恶的影子，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墙面。
这一切就像是他的幻觉，让叶无雪产生几分迷惘。他像是被困在了镜子的正反之间，正面是裴令，后面也是裴令。
裴令的指尖顶开他的穴口，湿润柔软的穴口将裴令的三根手指尽数吞入。叶无雪的身体过分敏感湿软，连他自己都有些疑惑，之前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重新拼接在他眼前。在他每次从玲珑画册出来，精疲力竭之际，都会陷入一场很沉很沉的睡梦。原来他并非是在做梦，而是被前世的裴令哄骗着，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荒唐情事。
那些画面忽然涌入脑海，隐于暗处没有身影的前世裴令也逐渐浮现在他眼前。
“你想起来了。”前世裴令一双幽蓝色瞳孔如深海，只要看一眼就会跌入无尽深渊。
叶无雪身体随之一震，他惶恐地向身后看去，意识到裴令看不见时，这才明白了前世裴令一直潜伏在他的灵府之中。
虽在他的灵府，掌控权全在前世裴令手中。他就是被困在网中的猎物，被前世裴令一层一层脱去外壳，全身赤裸的落在裴令怀里。神魂相交，肌肤相亲，叶无雪同时被他们两个人所占据。
“叶无雪。”裴令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身体，炙热阴茎贴着腿根滑入腿心，在阴蒂处反复碾压厮磨，“不要害怕，我不会弄疼你的。”他那根阴茎异常粗壮，光是顶在穴口便由足够的压迫感，怎么可能会不疼？
而且，叶无雪怕的并不是他，而是盘踞在他灵府中的另一个裴令。前世裴令看起来其实比裴令还要矜持清冷，唯独一双幽蓝眼眸，平添了许多诡谲莫测。
“叶无雪，你真的不曾喜欢过我吗？”
裴令双手算不得精致，前世的他也从来不喜用法术去改变容貌，故而掌心疤痕层叠，指腹长着厚茧。前世裴令用手按住叶无雪双腿，向两侧掰开到极致，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疯狂，胯下那根东西狰狞得不像人族会有的器物。
“若你不曾喜欢我，你如今又怎么会喜欢他？”前世裴令覆身向下，双手按住叶无雪的手腕，令他无法挣脱，阴茎猛地插入穴口，将阴穴撑开一道缝隙。
与此同时，裴令按着他的腰髋，也将阴茎送入他的阴穴。
那一刻叶无雪几乎要被他们撕裂成两半。在灵府中前世裴令抓住他的手腕，直直看着他的眼睛，从上而下地贯穿他的阴穴。而在城墙边上，是裴令从身后抵着他的身体，阴茎顶开软肉，直达穴口深处。
叶无雪无法凝神在任何一处，他分不清身体的刺激究竟是来源于何处，就像是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，向前或者向后都会迎来更深入的挺动。
叶无雪身体向后倾倒，赤裸后背倚靠在裴令的臂弯。裴令下巴抵在他肩膀，将他整个人都抱在怀中，叶无雪抬起眼睛，对上裴令眼眸。裴令瞳孔深黑，每每望向他时，眼神都是如此专注认真。裴令不避讳对叶无雪的所求所想，即使总是嘴硬不肯言明，叶无雪也总能一下猜出裴令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