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全脱。

    可以剩一根领带。

    就现在挂在苏启脖颈之间,蹭得他喉结发粉那根。

    领带结再紧一些,能把那一块的粉色磨成嫣红最好。

    叶持商想到这里,猛地把目光从苏启的喉结之间转到了地面上——

    不!坚决不可以这样!

    苏启粉色的喉结在叶持商眼前不断打转,叶持商连忙闭上眼睛,想把画面赶出眼前,但一闭上眼睛,苏启的喉结反而更清晰。

    脆弱,漂亮,想要啃噬,留下自己的标记……

    叶持商不敢细想,随便背起自己最近看的一本诗集,想要驱赶自己这种不尊重人的想法——这种想法放在叶家,是会被家法伺候的!

    叶持商一家虽然近年来下海经商,但整个大家族却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;家风清廉森严,叶持商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——

    如……如果不是结发的妻子!

    那……那是不可以乱想的!

    “女人走进家门,男人从别的门进来。”叶持商默背,说服自己冷静,“一言不发的男人脱……了”

    叶持商猛地把眼睛睁开了——

    什么玩意儿啊!选了这么一首诗!

   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首诗往下都是详细入微的不能写描述,什么大海一样起伏……不久后静下来……

    叶持商感觉自己一阵口干舌燥,下意识伸手去摸茶盏,一伸手,却只触碰到木桌上一淌冰凉的水。

    然后,是比冰凉的水更凉一点的手指尖。

    苏启拿起叶持商刚才没被波及的茶盏,端在掌心,居高临下看着叶持商,冲他一笑。

    “叶总。”苏启端着茶盏问,“他们都说你会很喜欢我穿这件衣服的样子,结果呢?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结果?”叶持商愣愣地问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么?”

    喜欢什么……人……还是衣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