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喃喃自语道:“魔君是魔君,阮星阑是阮星阑,那么慕仙尊与慕千秋,也并非同一个人。死去的人,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……”魔君重复这句话,神色都迷茫起来,很azj快他又勃然大怒道,“满口胡言乱语!慕千秋到底在哪儿?他又躲到哪里去了?每次一惹本君生气,他就往角落里躲!快让他出来!”

    可是不管是慕仙尊,还azj是慕千秋,都已经身死道消了。

    场上无一人回他。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悲色。

    魔君似乎明白了什么,望着脚下几乎被鲜血洗刷过的大地,愣然道:“这是……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目光蓦然落在血窝里躺着的缚仙绳上,伸手一招,攥住绳索。其上毫无灵力,伴随着主人的身死道消。

    法器也自封起来,如今的缚仙绳别说上捆恶鬼邪神,下束名门正派,就是绑头猪都费劲。

    “慕千秋……他……他死……死了?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魔君的瞳孔骤缩,满脸惊恐地自言自语,“不可能的,慕千秋怎么可能会死?他那么厉害,这世间除了本君,谁能杀了他?慕千秋……慕千秋……是谁杀了慕千秋,到底是谁杀了慕千秋?是谁,究竟是谁?”

    他忽然抬起头来,连五官都狰狞恐怖,冲着阮星阑厉声呵斥:“是你杀了他,是你杀了他!”

    阮星阑既不点头,也不摇头。望着魔君癫狂发疯的模样,心头竟半点也不痛快。极用心歹毒地质问道:“难道不是你杀了慕仙尊么?是你将他囚|禁在魔界,对他百般折磨,是你将他折磨得灵力散尽,也是你摧毁了他的身体,是你杀了他!”

    “不是本君!本君后来又救活了他!”

    魔君暴怒癫狂起来,扑上前欲诛杀阮星阑。

    凤凰见状,提剑便挡。铮的一声,巨大的气浪将之冲的往后倒退几步。

    魔君冷笑:“路师弟,你真是眼瞎,连谁是你真正的大师兄都分不清楚!竟然偏帮外人!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凤凰骂他,“是非曲直,我分得清楚!谁是你师弟?你这贱人!拿命来!”

    提剑又上,招招都毫不留情azj。

    开阳与摇光对视一眼,提剑欲上。还azj未飞起,便听身后有人唤了二人名字。

    二人转头一看,却是天玑。

    她道:“那是天衍剑宗的私事,你们莫去!昔日魔君修为奇高,唯有慕仙尊与他有一较之力,如今慕仙尊身死道消,你们上去也是送死!”

    开阳道:“那又如何?打不赢也要打!我欠阮公子一条命,今日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还azj他!”

    摇光也道:“师兄在哪儿,我便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而后二人飞身而起,与阮星阑并肩而立。